番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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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节奏瞬变,霍砚眸色暗了暗,眸底更似有暗潮在翻涌。
  
  他就这么看着她,一瞬不瞬。
  
  “为什么不对?”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,他嗓音分明沉哑了好几度,隐隐透着紧绷。
  
  明梨仰起脸,柔弱无骨的手无力抵上他胸膛,费力地推拒着,像是被他的逼问逼得快要哭了的模样:“虽然我是喜欢你的……”
  
  嗓音似带了哭腔,她目光盈盈,缱绻着绵绵深情:“霍砚是没你好,可是我结婚了啊,我是霍太太,不能……不能对不起他,不能背叛婚姻,所以我们这样不对。”
  
  说着,她再次推他。
  
  演得极像。
  
  霍砚喉结再滚了滚,索性陪她玩:“可你喜欢我。”
  
  明梨咬住了唇,摇头。
  
  她推着他就要转身离开,不料手腕被紧握住。
  
  “明梨,”极低极哑的一声,男人眸色愈发幽暗,下颚线条隐隐绷紧,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,“别拒绝我。”
  
  明梨和他对视。
  
  “陆砚,”掌心抚上他脸庞,指尖沿着他的轮廓慢慢地抚摸着,她轻轻柔柔地开腔表明心意,“我是喜欢你的,一直一直只有你。”
  
  双眸只望着他,眉心轻拢着,她继续:“每次你沉默地陪在我身边,我就很安心,我知道虽然你性子冷,但心里只有我,和霍砚不一样。”
  
  霍砚任由她柔软的指腹在他肌肤上轻缓划过带来异样感觉。
  
  “霍砚哪里不一样?”仿佛也彻底入了戏,他盯着她逼问,“他不好吗?不值得你喜欢?既然不喜欢,为什么又要和他结婚?”
  
  明梨委屈控诉:“是他骗我的,他骗婚,我们朝夕相处三年,哪里是他能比得上的呢。”
  
  “他不好吗?”他再问,深眸紧锁着她的脸蛋,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半分。
  
  明梨摇头,娇声娇气地诉说:“不好呀,没你好,一点都没有你好,他只会欺负你,他很坏的,就是混蛋,禽兽。”
  
  “不喜欢他?”
  
  “我只喜欢你呀,喜欢你不近女色,喜欢你冷心冷情只对我好,陆砚,我只喜欢你这样的,一直一直只喜欢你,真的。”
  
  四目相对。
  
  她眸中委屈分明,好似也始终只有对陆砚的情意。
  
  “陆砚,你要相信,我喜欢的人是你,”手臂柔柔地重新搂住他肩颈,眼睫扇动落下好看阴影,明梨吐气如兰,“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陆砚,不是霍砚,虽然你们长得一样,但他不是你。”
  
  她望着他,满怀爱恋。
  
  想吻他,男人却避开。
  
  “陆砚,你怎么了?”红唇微张着,明梨愈发委屈了。
  
  “只喜欢陆砚?”没有如往常一样哄她,霍砚只揽着她腰,仍然想要一个答案。
  
  无声无息间,嗓音似乎更沉了。
  
  明梨眨眼:“是呀,只喜欢你,我的保镖陆砚,从来只有你,我不喜欢霍砚,从身到心从来只属于你。”
  
  她指尖划过了他颈后,作着乱。
  
  霍砚任由她动,俊脸寸寸逼近,薄唇离她的几乎只有一张纸的距离。
  
  彼此间呼吸交错,温热喷洒,似撩人心扉,诱人沉沦。
  
  “既然喜欢我,”手掌抚上她侧脸,轻缓温柔地摩.挲着,最后不失强势地箍住,一抹猩红不动声色染上他深眸,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  
  “明梨,看我,”他低低蛊惑,“我们继续,让我吻你,嗯?”
  
  说话间,距离更近。
  
  唇,即将贴合。
  
  “陆砚,”娇媚的女人声音轻而易举地勾着男人骨子里最恶劣的欺负欲,“我们这样是错的,我不能让你背负骂名,不可以……”
  
  猛地用了力,明梨趁其不备将他推开。
  
  后退两步,她还沉浸在角色扮演中,毫不在意地把自己塑造成了朵小白莲:“我们这样是错的,不能一错再错,虽然我只喜欢你。”
  
  “我们……结束吧。”颤着音说完,她睫毛扑闪着,很是适时地挤出了一滴泪水沾在了上面。
  
  端的是一副“我爱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”为爱隐忍痛苦的模样。
  
  我见犹怜。
  
  霍砚目光沉沉,就那么专注地凝视着她,谁也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  
  眸中盈满着不舍和泪光,明梨和他对视。
  
  “陆砚,就这样吧……”依依不舍地说完最后一句,她转身就往楼上跑。
  
  独留男人立在原地。
  
  衬衫纽扣被她解开几颗,领带被她扔在地上……
  
  孤零零的,好似被抛弃。
  
  *
  
  恶作剧得逞,明梨跑进楼上卧室,想到男人可能会有的动作,她很有自知之明地将门从里锁上,哼着歌进了卫生间洗澡。
  
  明艳笑容覆满的脸蛋上,哪还有演戏时半分的委屈和可怜。
  
  望着镜中的自己,回想着刚刚的场面,明梨唇角情不自禁地翘了翘,飘飘然的不免有些自恋,她也是有点儿戏精潜质,演技在身的呢。
  
  想着想着,她眼中尽是狡黠笑意。
  
  但很快,她笑不出来了。
  
  ——逃跑时太过得意忘形,她忘了拿睡袍和贴身衣物,行李箱还在楼下。
  
  真是……
  
  明梨咬了下唇,暗恼。
  
  换下的衣服被她扔在了衣篮里,虽没有湿,但她有些娇气,一向没有洗完澡再穿穿过衣服的习惯,那样她会浑身不舒服。
  
  如今,这宽敞明亮的卫生间里只有一条干净毛巾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
  
  努力回想卫生间外的布局,想寄希望于外边儿有衣帽间或是衣柜,然而想了又想,明梨仍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  
  她进来得太急太得意,全然没注意。
  
  真是,欲哭无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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