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2章 那个人出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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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人是张贵水的同学,在他女儿的生日宴会上出现过,我见过那人一面,看上去很有钱,应该是个商人,清楚记得他很厌恶那个人。
  
      再往前回忆,就是自己卧底梦都的时候。
  
      那时,我在贵宾场的训练室进行技能训练,在厕所偶然听到张贵水打电话,那次他喝醉了,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很大,有人给他打电话,向他要一件东西,并许给他丰厚的物质生活,还说什么让他出国养老,他的反应特别强烈,对着电话骂骂哒哒。
  
      然而那个电话里的声音,和他同学的声音十分相似。
  
      在那次宴会上,我就怀疑他同学是那个给他打电话要东西的人。
  
      假如被自己猜对的话,他这个同学应该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,也就是说抓到他,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,然而这样一来的话,就会对上那些人,值不值?
  
      要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清呢?
  
      一旦告诉她,她肯定会追查到底,也就会惹到那些人,如今老丈人在省城,她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,万一再中了对方阴招。
  
      想到这里,我决定暂时不告诉她,感觉有必要把这件事对老丈人汇报下。
  
      姜还是老的辣,他主意多,说不定会有什么好点子。
  
      这时,张忆诗的声音传进我耳朵:“林阳、林阳。”
  
      “啊,什么?”
  
      我回过神来,诧异的望着她。
  
      “你不用担心我们,我们能挺得住,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,你要是有事就去忙。”
  
      “小诗,你知不知道你爸有什么特别看重的东西?比如说照片、u盘之类的物品。”
  
      她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。”
  
      我看到她伤心的样子,也没好意思再继续追问,打电话叫来了六名兄弟,让他们在暗中保护张忆诗,叮嘱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,然后就离开了这里。
  
      回到家里的时候,已经到了中午。
  
      我思考再三,还是决定将那件事告诉老丈人。
  
      事不宜迟,立即就给他打了个电话,将张贵水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,包括那个同学及其那件东西。
  
      他听后沉默了几秒钟,随即问我有没有告诉张清,得知我没有说,叮嘱我暂时不要告诉她,并让我秘密调查张贵水的同学,还有那件东西的下落,他怀疑这件事情和盛世集团案有关联。
  
      乖乖,太厉害了,不愧是警界战神,竟然猜到了这一层。
  
      张贵水和盛世集团肯定有关系,因为当初盛世集团牵扯到的那些官员中也有他,要不是因为我擅自扣下那个u盘,他早就被抓了。
  
      这件事非同小可,我对谁都没说起过,这要是按照法律上来说,应该是包庇罪。
  
      老丈人的话让我有点犹豫,要是我听他的去调查,万一被对方发觉,那可就难以脱身了,毕竟咱连人家影子都摸不到,而自己却在明处,这太被动了。
  
      说心里话,愿意照顾张忆诗,并不意味着愿意插手这件事。
  
      可往往有些事,你不找它,它却会找你。
  
      第二天上午,张忆诗给我打来电话,说她们去了趟公安局,回来后看到家里一片狼藉,东西被丢的到处都是,显然有人进了她家,但并没有丢失钱财。
  
      我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肯定是那伙人在找那件东西,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?
  
      那些人找不到东西不会罢休的,问题是她们也不知道那件东西在哪儿,想要给他们也给不了。
  
      这可怎么办?
  
      唉,真淡疼啊。
  
      以免她们害怕,我安慰她们,八成是遭了贼,目前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。
  
      幸好现在地盘稳定,对手只剩下杨文轩,否则更愁人。
  
      至于市北的那两个隐藏势力,真搞不懂他们想干啥,打打、停停,说他们争夺市北吧,到现在也没动静,始终处于对峙状态。
  
      这几天注定忙碌,我帮着张妈选好了墓地,并派人帮她们布置好了灵堂。
  
      在张贵水死后的第三天,张家办丧事,很多官员都来吊唁,即便查出张贵水有问题,市里也不会公开,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情。
  
      我没有急着去吊唁,等官员都来得差不多的时候,才朝灵堂走去。
  
      不得不说,自己这一行人十分引人瞩目,我身后跟着刘聪,再往后是水木年华,最后面是十名精英兄弟,这是我故意安排的,就是要震慑四周的人,不要以为张贵水没了,就可以欺负她们母女。
  
      我们的装扮都是一身黑,并且都是西装配皮鞋,戴着墨镜,右胸处佩戴着白花。
  
      在我进入灵堂后,那十名兄弟立即分列两边,双手抱拳至于小腹,神情十分严肃,这也是我提前安排好的,造势。
  
      刘聪和水木年华跟着我走了几步后,也停了下来。
  
      我将墨镜递给刘聪,独自一人往前走,对着张贵水的遗照鞠完躬后,随即走到张忆诗她们面前,沉声道:“请节哀。”
  
      她们猛的对我叩了几个响头,哭着一个劲的说“谢谢”。
  
      我赶紧将她们扶了起来。
  
      这母女俩也怪可怜,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没了,却还要活在危险中,幸好张忆诗已经成年,学业也完成了,否则真难办。
  
      这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  
      我微微愣了下,这个人就是张贵水的那个同学,心里冷哼一声,随即走到一边,倒要看看他玩什么把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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