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节 爱你若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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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寂静的夜晚,院子的中间,树上的叶子如雪絮般飘落,在银芒的牵动下如哀怨愤怒的风暴卷成一团,银芒准确的穿过叶子的中心,每一剑犹如狠辣无情的洞穿人的心房,银芒暴闪,无数的叶子被撕裂,粉碎,便似将一个人从心脏的中心斩成千万块……泡-书_吧()
  
      紫色的身影狂舞着,她的剑快的如流星一般势如奔雷没有回头,又慢的如微风轻轻吹过湖面荡起浅浅的涟漪,缓慢的扩散,一圈又一圈,朦胧的细腰,碧玉的手臂,飞扬的发丝与月色共鸣,那“色彩”令人闻之心醉,月下美人姿致天然。
  
      轻轻的脚步声隐藏在树叶沙沙作响中,脱俗转身,剑如一线长天,剑尖刚好抵在那细嫩的肌肤,那是席夜阑的喉咙。
  
      两人瞬间都停止了,树叶的碎片轻轻的飘落在两人的周围、身上,一瞬间变得如此静谧,脱俗的心儿却在飞转,犹如疯狂的漩涡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道:“他活着,就离你不远,为什么不去找他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平静道:“他知道我在那里,我等他来向我哭诉他的思念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道:“他没有在思念你,否则就不会让你此刻的心在被烈火焚烧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道:“没有关系,我喜欢这种心痛的感觉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加重语气道:“他是个骗子,满嘴都是谎言,倘若他说的都是真的,又怎么会让你的心在哭泣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淡道:“我爱他,他的谎言也一样”,说着露出微笑,像晶莹的冰雪一样纯洁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深深的呼吸一口气,“你快要窒息了,为何不挣脱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道:“我愿意爱到窒息而死”,她转身离开,深爱的心如冰雕玉琢的明月永远在盯着他,为了听到他的话语,她消瘦成风儿,足迹遍布在他的周围。
  
      紫色的身影飘远,她又是走到哪里去了,席夜阑匆匆离开院子,脚步踏在安静的街巷中。
  
      书房之中,易寒持笔在画好的地图上详细描下敌我标识,北敖联军的营地、重兵把守城管要塞、险地、死地、必争之地
  
      莹莹的烛光陪伴着他,微风突然吹开房门,摇曳的灯火像一双明亮的眼睛。
  
      易寒放下笔,走过去要关上房门,院子里一处灯火迅速朝这边靠近,苦脸婶道:“少爷,有位席小姐说要见你,我说你睡着了,可是她还是不肯走”。
  
      易寒问道:“是不是一身劲装,英姿飒爽”。
  
      苦脸婶点头,易寒道:“请她进来”。
  
      苦脸婶转身,突然发现黑暗中走出来一抹红艳,一脸惊讶。
  
      易寒淡道:“婶子,夜色不早了,你先去睡下吧。”
  
      红色的披风飞扬让席夜阑似乘风而至,易寒道:“屋里坐吧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在走廊前停了下来,没有进屋的打算,问道:“有什么事情比去见一个对你日夜思念的人还要重要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淡道:“脱俗在你那边挺好的”,但是他知道自己口是心非,他的心已经被抽干了,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份份厚重的爱,他内心愧疚,他心虚而不由自主的去躲避,见了面该说些什么好呢,我知道她安好,她也知道我无恙,这足够不足够呢?
  
      席夜阑道:“她爱你到窒息,让她好好呼吸一次”,说完转身离开。
  
      易寒呆呆站在原地,双手紧紧拽成拳头,感觉自己的身体重的要将地面压塌,汗水瞬间布满额头,喉咙似插了一把匕首,让他无法呼吸,他在惧怕什么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爱人重聚不是应该充满喜悦吗?无需等待,现在迈出步伐就可以。
  
      微风轻轻拂面而来,托着他的身体,让他变得越来越轻,轻的他不由自主身体向前移动。
  
      小乔端来宵夜,喊道:“少爷,你去哪里?”
  
      易寒却没有听见,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  
      席府门前,只有门口的灯笼还亮着,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,易寒翻.墙入府,在皎洁的月色大摇大摆的行走着,他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思想,身体不受自己控制。
  
      两个巡逻的女子发现了他,喝道:“什么人?胆敢夜闯席府”。
  
      易寒似乎没有听见,他的步伐依然没有任何一点停顿,两女娇喝一声,持剑朝他刺去,易寒随意一扫,两女兵器落地,踉跄后退几步。
  
      易寒继续前行着,动静越闹越大,越来越多的女子将他围住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停下来。
  
      不一会功夫,整个席府的房间都亮起了灯火,府内的灯笼多的像密集的萤火虫。
  
      脱俗穿上衣衫走出房间,一个女兵上前禀道:“统领,有一个男子闯进府来,我们谁也拦不住他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问道:“他想干什么?”
  
      女兵应道:“不知道,他也不说话,就一直往内院走来”。
  
      脱俗冷声道:“迅速带我过去”。
  
      来到中庭,只见上百个女子将来人围住中间,却没有能阻止他的前进,脱俗娇喝一声:“让开”,话至,人已到达阵中。
  
      易寒看见那把要洞穿自己胸口的剑,露出微笑看着那娇美的容颜,停下脚步,静静的站在原地。
  
      剑穿过衣衫,所有人都惊呼一声,以为一击得手,这个男子必死无疑,然而过了好久,男子没有倒下,他依然露出微笑,统领也没抽剑,两个人似瞬间成了雕塑,一动不动。
  
      她的眼神坚强而狂热,似在苍穹下永远这样明亮灿烂,凝视眼前沉默不语的心上人,他的目光开始淡定,然后喜悦,最后惊惶,脱俗心里呼唤:“为什么正当我伤心,觉得你在远方时,你的爱会突然而至”。
  
      消瘦而沉默的情人就在眼前,她那双可以撼动海洋的眼睛,在他的心湖搅起了狂风骇浪,宛若天然的脸容蕴藏着无限的柔情,让他为之发狂,他要呼喊,他要为她做任何可以让她露出笑容的事情,“我想你”,他的世界已经没有上百双盯着他的眼睛,他只看到了脱俗。
  
      “叮当”,非常悦耳的声音,剑掉落在地上,脱俗像狂奔的野马扑到易寒的怀中,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。
  
      易寒张开双臂迎接这个美丽的人儿,在相触的一瞬间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猛烈的撞击,心脏要被撞碎,整个人迅速后退倒在围观的人群身上,才接住这团烈火。
  
      沉默的女子,闭上那深情的眼睛,深深的呼吸着,似花儿贪婪的吞噬雨后清醒的空气,微笑宛如玫瑰花瓣。
  
      易寒将脱俗横抱了起来,就这样穿过人群离开席府。
  
      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,如置云雾,想不明白想来对男子不假颜色的统领怎么会对这个男子投怀送抱。
  
      丁索梁姗姗来迟,问道:“三更半夜的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  
      只听一女道:“统领被一个男子给抱走了”。
  
      丁索梁吃惊道:“歹人如此厉害,连脱俗小姐都不是对手”。
  
      “不是,是统领主动投怀送抱的”。
  
      丁索梁听了这话,惊的都说不出话来。
  
      易寒抱着脱俗走着,呼吸着属于脱俗的气息,心中燃烧著他饥渴的思念,两颗相爱的心在寂静中跳动着。
  
      寂静的小溪,柔软的草地,他将脱俗平放了下来,她的身体如睡仙子一样是那么的安静,只是那双眸子却似会喷出烈火的妖精,易寒握住她的双手,用身体从背后拥着她,嘴唇落在脱俗的脖颈,温柔的磨蹭着,化作一曲无声的思念曲。
  
      湿润的嘴唇印在脱俗细嫩的肌肤,让她深深的陶醉其中,轻轻的声音传入耳边:“对不起!”
  
      脱俗听了这话,甩开易寒的双手,翻过身骑在易寒身上,疯子一样拳头狠狠捶打易寒的胸口,是真打,打的易寒胸口发闷,易寒非常吃惊的捉住脱俗疯狂的双手,四只手缠打在一起。
  
      易寒将脱俗推倒,压在她的身上,按住她的双手,冷道:“你干什么,要打死我吗?”这会嘴角已经流出血丝,可见脱俗下手可不是开玩笑的,从来她都是不舍得伤害自己半分。
  
      脱俗哈哈笑道:“我想和你一起死,你也来打死我”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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