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,席幕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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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见到席夜阑一脸冰冷,易寒心想她一个如此冷傲的女子,刚刚那些歌谣实在是有些过分了,此刻这面容是如此熟悉,她一定很生气,当日她在湖边脱衣准备沐浴的时候,自己只是远远瞄了一眼,就被她拔箭射击,出手毫不留情,倘若自己没有几分本事,屁股早就开花了,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微微一笑……()
  
      席夜阑见他微笑,还是一脸冰冷,既不骂也不怒视,二话不说,持剑朝易寒刺来,易寒忙着躲避,几招之后,易寒倒没被刺中,席夜阑也收剑入鞘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见易寒一脸狼狈像却恍然不知道,忍不住微微一笑,心有有说不出的喜悦,气也消了一半。
  
      易寒见她莫名其妙微笑,低头看了看自己,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她刺得惨不忍睹,连内衫也留了出来,见这冰山美人脸上露出微笑,两样呆呆的看着她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见易寒的模样,心中暗道:“这人真是呆极了,也不认识我,更不害怕我,却只管傻看着,越想越觉得好笑,不知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,也不打算再欺负他,转身就走。
  
      两人见了席夜阑的微笑,都有些激动的心动神摇,要在这个冰山美女脸上看到一丝笑容是多么难能可贵,易寒心中讶异,难道她有情于自己,想到这里却坚决的摇了摇头,席夜阑不是这样的人,而且他心里很有负担,并不想与席夜阑有太多的纠缠,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里,既想征服她来满足男子的虚荣心,同时又怕因此耽误了正事,有时候人的虚伪是被逼出来的。
  
      两人回过神来,席夜阑早已返回屋内,大门又紧紧关闭着。
  
      易寒对着周洪山笑道:“周兄,我输了”。
  
      周洪山却笑道:“易兄,你没输,要知道博得虎女一笑可比让她打断你的腿难多了,是你赢了,我输了”。
  
      两人爽朗大笑,并不纠缠于谁输谁赢这个问题,突然一瓢水从上头朝两人泼来,两人均被浇了一声,两人对视一眼之后,同时往围墙上看去,只见芷文手里正端着盆子,嘻嘻笑道:“小姐说了,赏你们洗脚水,还不快滚”。
  
      易寒忙着挥袖撒掉身上的水迹,他可以想象现在自己如何狼狈,看了看被浇成落汤鸡的周洪山,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,而他身上被剑削出一道道口子,比之周洪山更是不堪。
  
      周洪山忙道:“是你的洗脚水,还是你小姐的洗澡水”。
  
      芷文也不怒,笑道:“既不是我的洗脚水,也不是小姐的洗脚水,是府里老妈子的洗脚水,周公子,喜欢不”。
  
      周洪山顿时就要作呕,本来这洗脚水味并不怎么浓,只是心里作用强烈,越想越恶心,恨不得早点回家洗干净身子,匆忙对着易寒道:“易兄,我先回去了”,看了易寒的模样,脚步更加急促,实在是太丢人了,幸好还有一个垫底的。
  
      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谁的洗脚水,反正都是一个味,而是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去见席幕德呢。
  
      轻轻一笑,人生会遇到大山,总要翻过去的,怎么能老怪自己走错路呢?至少看到了道路两旁的风景。
  
      芷文见易寒还呆站着傻笑,心中暗道:“这个人好奇怪啊,一会像个登徒子,一会又像个傻子一样,被人刺破了衣衫,浇了一身洗脚水还站在那里傻笑”,突然看见远处一顶枣红色大轿正慢慢走来,猛的吓了一跳,看了看易寒,只感觉这个傻瓜可怜兮兮的,憋着尖锐的声音道:“傻瓜,还不快跑,尚书大人来了”,由于想大声提醒,又不敢太大声,声音变得尖尖的,听起来有点在撕裂耳膜的感觉。
  
      易寒望去,只见巷头一顶官轿正朝这边移动,看来里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,早朝时间早过去了,却不知道他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,这么晚才回来,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模样,苦笑道:“倒也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影响”。
  
      易寒就这样从容的站在大府门口,轿子落下,一个轿夫伸到轿边低声说了几句话,帘布解开,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,朝易寒看去,眼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,淡淡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为何在我府邸门口站着”,他却也不问易寒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  
      易寒行了一礼,“席大人,晚生是庄将军引荐而来,希望能谋得职位,为国家朝廷效力”。
  
      席幕德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  
      “晚生易中天”,易寒不骄不卑的应了一句。
  
      席幕德道:“庄将军跟我提过此事。”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后文,对着身边下人道:“带他去换身衣衫,领到书房来见我”,说着先行一步进入院子,也没再看易寒一眼,更别说显得热络了。
  
      再说芷文这边却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状况,看见易寒被人请了进来,匆匆回去禀报小姐。
  
      刚进入房间就说道:“小姐,那个人老爷见了,被请了进来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倒有些意外,放下书本,“这倒也是奇怪,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才,被爹爹一眼青睐”,她知道在席幕德眼中,周洪山等人都是一些不懂世间疾苦,不懂社稷的小孩子而已,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,席夜阑受其父影响,自幼就懂得人生的价值,有所用有所为,而非图欢乐,这也是她一直以男儿的标准约束自己,终究骨子是女子,英雄之名何不倾慕,假若那易寒不死,她倒没有如此强烈的思念惋惜
  
      ,可是一想到终身无法见上一面,却越是加深了她的思念,一个女子思念一个男子,那就是爱的萌芽,思念就像养分水分,让这颗种在心底“爱的小树”日益茂壮,在席夜阑心中除了这个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麒麟将军,已经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了,这是否只是志向的共鸣,还是倾慕呢?可能要见了面才知道,可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  
      一语之后,席夜阑平静下来,不管什么样的人物,都已经无法代替心中的那个他,除了易寒还没死,见了面,这个幻想中完美的英雄被普通化了,才能解开了这心结,尽管那个人呆呆傻傻的,有异于那些嬉笑怒骂的公子们,能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,席夜阑依然对他没有半点兴趣。
  
      她又心无旁骛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了,过了一会她突然道:“芷文,傍晚时分陪我去一趟碧云寺”。
  
      芷文道:“小姐,你又要去碧云寺许愿了,这个月我们已经去了好多次了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淡道:“有一个人跟我说过,这样他能看见,我想问问他,为什么?”
  
      芷文叹息道:“小姐,麒麟将军已经死了,天下好男儿多的是,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男子无法胜过他,多才睿智之士,心性行云野鹤,他们才不愿抛头露面,争个俗名呢?”
  
      席夜阑没有回答芷文的问题,就算芷文说的对,但是易寒走进她的内心,他就已经不一样了,道:“玄观是什么样的女子,我只是见了一面就清楚,她不会开玩笑的,所以我相信她的话”。
  
      芷文道:“是玄观小姐说的吗?”突然问道:“小姐,你与玄观小姐并称奇女,你说是她厉害一点还是你厉害一点”。
  
      席夜阑坚信道:“宰相之才,虽为女子,更胜须眉,我能感觉到她经历的比我要多的多,似已经看透世情俗理,却立于俗世之外,一身清风明月,我不能与她相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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