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九节 形形色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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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望舒听到瑞雪的询问,心想:“瑞雪已经发现易寒了吗?那为什么还要询问自己。”只不过瑞雪的询问却把难题交给自己。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?”
  
      瑞雪走了出来,静静的观察了母亲的神态表情,他虽然聪慧,年纪也不算小,但其心智还不足够以立即分析出其中的关键,他只知道这个男子既然能在母亲的寝室里呆着,那他与母亲的关系就非同一般,从母亲淡定的神情,母亲早就知道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男子。
  
      瑞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,他觉得自己应该即刻离开这里,不应该去窥探母亲的秘密,母亲是狼主一国之君,并不是一个普通身份的母亲。
  
      瑞雪道:“母亲,那我先走了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闻言,心中暗暗赞扬,“瑞雪的这个举动明显十分聪明,无论里面的人是谁,都是一件尴尬的事情,最好的办法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抹掉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嗯,一会我再过去看你,今天你呆住书房,哪里都不准去。”
  
      瑞雪嘟着嘴有些不太情愿,却应道:“瑞雪知道了。”说着走了出去。
  
      见瑞雪离开,易寒才从内卧走了出来,望舒看着易寒的神态表情,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  
      易寒走到望舒的身边,轻声问道:“瑞雪走了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你怎么不敢见他,反正迟早都要见面相认的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苦笑道:“我是想见他,不过在这种情形下相见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又该如何向他解释,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,有些事情无法看得清澈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道:“瑞雪已经不是个孩子了,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要比在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懂事的多,他刚才虽然发现了你,却没有轻举妄动吗?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一把尺子来衡量自己所看到遇到的事情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道:“那他把我当做什么?”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大概是诸多王夫之一吧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问道:“你是她的母亲,却与其他的男子关系亲密,会不会让他感觉”
  
      望舒笑道:“大东国有句成语不是叫习以为常吗,或许在普通人家会觉得这个不可接受的事情,可是他生活在帝王之家,从小就被教导认识狼主乃是一国之君,尊贵无比,我虽是他的母亲,也是狼主,我的所有行为都是合情合理不可置疑的,还有在西夏并没有贞洁一说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惊讶道:“你是说他只是在避嫌而已,对此事并没有太多的感触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笑道:“母亲是狼主,而屋内只不过是母亲的一个男人罢了,就似上品大人只是我的一个臣子罢了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道:“假若我不是他的父亲,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男子,一个用来慰籍舒儿你情.欲的工具罢了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道:“他年纪尚幼,还不懂的男女之间的关系,不过男和女,阴阳相搭配这点还是明白的,就似我们年幼,看见母亲和父亲就觉得他们是一对的,我是第一个登上狼主之位的女子,以前也从来没有王夫这一说法,王夫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,连西夏的臣民都分不清楚,瑞雪也处于半知半不知的阶段。”易寒道:“实在复杂难以理清头绪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笑道:“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复杂的,若非要搞清楚缘由,那也是自寻烦恼,难得糊涂顺其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笑道:“舒儿,没有想到你当了几年狼主,却变得如此睿智了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露出娇慵懒散的情态,轻轻道:“被逼的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笑道:“我们还是准备一下,然后去见瑞雪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?”
  
      易寒讶道:“不是由你来说吗?”
  
      望舒眼睛睁大,一脸无辜的看着易寒。
  
      易寒无奈道:“好好好,由我自己亲口来向他说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来服侍你更衣。”
  
      由西夏最至高无上的女子来服侍他更衣,易寒心中可充满了成就感,满足感。
  
      拓跋乌沁不请自来,“狼主有什么吩咐吗?”心想,易寒昨夜留在狼主的寝宫过夜,看来两人已经和好了,看到狼主荣光满面,是不是靠着他的床上功夫将狼主征服了,想起易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,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,心中暗暗偷笑起来。
  
      望舒淡道:“宫令,辛苦你了,不必操心了,我和王夫去看看瑞雪。”
  
      拓跋乌沁心里明白,退了下去,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。
  
      让易寒看的心惊肉跳,这个狐狸精越来越大胆了,居然敢当着望舒的面和自己调情。
  
      “宫令是不是很动人。”望舒的声音突然飘来,做过一国之君少不了要察言观色,望舒的这份本事已经练的炉火纯青,见易寒表情有异,试探性的问了出来。
  
      拓跋乌沁明明很妖媚很动人,易寒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,往往你越想掩饰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越适得其反,相反堂堂正正说出内心的想法却至少能够赢得别人的信任,易寒笑道:“舒儿,你常在宫里,不是比我要清楚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声音有些冷,“我是问你,又不是让你来问我,在你眼中她到底是怎么样的?”
  
      易寒一副之乎之也的模样道:“俗话说的好,食色性也,似宫令这种成熟美艳的女子当然能够撩拨男子的情.欲,但不可否则的是,宫令也是一个厉害的女子,就似一朵娇艳的玫瑰,在你想要去摘她的时候,往往会被她扎伤,我还是老老实实念着我家的舒儿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这会却不吃他甜言蜜语的这一套,“你是什么德性的人,我很清楚,好色如狂,否则也不会去招惹那么多的红颜知己。”语气有些幽怨不满。
  
      望舒虽然早就心宽释怀,但人是有脾气的,有时候借此来责斥易寒也是难免。
  
      “我问你,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想占有她?”
  
      这个问题可是问的十分的尖锐,让易寒一时难以回答,他刚才已经说了拓跋乌沁成熟美艳,难道这会能说自己不想,怕是说出望舒也不行,可是又不能说行,讪讪笑道:“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瑞雪吧,我迫不及待要见他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微微一笑,知道易寒故意岔开话题,微笑道:“夫君,我可不是以前的舒儿了,倘若不懂看透人心又如何能成为明君,又如何能将国家治理的条条有序,你想就想吧,我也不能泯灭你的本性。”
  
      说着凑到易寒耳边低声道:“宫令有一向职责就是教导狼主御女欢爱,更兼教导宫女闺房之欢,她了解男子,也知道男子想要什么,更懂得让男子快乐,别看我挑的几个王夫英姿雄伟,在她面前可就软弱无能,我劝你没有几分本事不要去招惹她,免得被她看了笑话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道:“我有没有本事,难道你不清楚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脸微微一红,道: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
  
      易寒笑道:“是你先跟我说的,我才配合你。”
  
      望舒冷斥道:“都说不说了,还说,我真的该好好安排一下,将你送到她的面前,让你明白到底是乐还是苦。”拓跋乌沁也曾向自己说起这方面的话题,毕竟是她职责所在,望舒为了易寒也就姑且一听,听了内容之后,才知道这是一门学问,越了解越深不可测,环境、心态、情感、技巧,太多太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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